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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美色低头!

臣如雪【腹黑皇帝攻×权臣受】(56)

当时风花纷纷 应是好时辰

何故要端坐风月里孤身


应 @明珠千斛 宝宝的呼唤,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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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徵的军队轰轰烈烈的推进,查谟和城内已经乱做一团。大街小巷都有人在传消息,越传越神,这个城市里经历过十年前那一场大仗的人也开始讲述大徵军的可怕。说到若不是天降神秘人突然阻止了最后的决战,大徵铁骑溅起的泥土石子也要将查谟和的城楼掩埋。鹄库的皇宫外围满了老氏族民跪倒哭喊,要把匪王献出去换来不被灭国。


左王府内。


“王!王!”丹巴在门外急促的拍门呼唤。夺洛被打断,急忙松开掐住方诸咽喉的手。只见原本白皙的脖颈里青紫一圈,人已失去了知觉,幸好鼻息未绝。散乱敞开的衣襟中肌肤留下了深浅不一的啃咬痕迹。


夺洛惊出一身冷汗,逐渐找回理智,不耐烦的询问门外:“敌军到了还是援军到了?”


丹巴:“王,都未到。百姓开始连夜逃出城了,还有大批人聚集到王宫前请求将王交出去。我们是不是也要再快些?”


夺洛很快开门而出,将门在背后关紧。只见他头发凌乱,嘴唇上还挂着血迹,丹巴吓了一跳:“王,您这是怎么了?”


夺洛整理了一下衣襟道:“你去调集人手,现在就走。”


丹巴:“是,已经就绪,正好趁黑混在百姓中。里面那个如何了?”


夺洛舔了舔嘴角道:“备一辆车。先把引子放出去。”


丹巴:“是。”



子时,月上中天,一轮银盘满月。


十个身着平民服饰的人牵着一辆马车从左王府内悄悄潜出,在门口四下张望了一阵。街上还有拖家带口连夜奔逃的平民、商贾。这队人刚出王府的门,街巷暗处立刻跳出一伙黑衣人,手起刀落,十个人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全部倒地毙命,连街上的流民都没有惊动。一个黑衣人掀开车帘一看是空的,低呼了一声:“上当了。”为首黑衣人拉下蒙面巾,赫然是哨子。他从怀里掏出一管火药拉断引线,明亮的红光伴随尖啸声窜天而起。随后一众黑衣人拔刀跳入左王府。


与此同时另一队平民模样的人已赶着另一辆马车从侧门出了王府,迅速混进流民队伍向北而去。


人群乱哄哄,男女老少举着火把将子夜后的街道照得通明,叫嚷声、哭喊声混成一片,挤挤攘攘向北而去。人群中不时有人高喊:“大徵军到南门了!”、“大徵军开始攻城了!”逃亡的百姓顿时一片哭喊,更加乱作一团。丹巴拿头巾裹面带人骑马护在马车周围,被困在人流中不得快行。北城门上亮着灯火,城门早已被流民挤开,驻守官兵望着蜂拥而出的老百姓也只能无奈。


沿着出城的道路穿过密林向西便是那曲部落,丹巴早已联络好那曲部的接应。马车队眼看走到城门下,忽然四周明显暗下来。有人惊呼:“天狗食月!月亮被吃掉了!”本就慌乱的民众纷纷抬头观望,只见满盘银月被黑影遮蔽。就在最后一弯银芽被吞噬的时刻,倏忽间四周彻底黑下来。人群发生了骚动,不安的情绪更盛。


随着月隐,北面天空一颗星逐渐亮起,给大地带来一丝明亮。但紧接着就有人察觉不对:“天狼星怎么是红色的?”


“血煞、血煞啊!”一个老者惊慌道,“不详,这是有帝王将相要陨落!”一切的预示都朝着不好的兆头去,流民中开始出现了哭声,大家不约而同加紧了脚步往城门外涌去。


刚出城门的人们忽然发现前方不知何时出现黑压压一大片玄甲黑马蒙面的骑兵,在黑夜中如同夜枭鬼魅,无声无息的拦在了城门外。血色星光映在他们的甲片上射出瘆人的寒意。流民百姓被眼前图景吓破了胆,骤然爆发出惨烈的尖叫。原本一致向城外的队伍拼命往回挤。挤在人群中的马车队不知前方发生何事,被冲得东倒西歪。


蔽月的黑影移去,满月重新亮起。城头的守军终于看清了现状,大声喊道:“关门、关闭城门!有敌情有敌情~~” 守兵奔向城门的转轮轴,大喝着推动城门关闭。沉重的城门被拥挤的人群挡住,闭合得十分缓慢。被挤压的民众哭喊倒地,有人摔倒被人畜踩过。


玄衣黑甲军中为首之人“锵”的抽出佩剑,剑锋寒芒直指城门。众军齐齐拔刀冲向城门。守城军乱作一团,逃命的百姓乱成一团。马车队终于意识到事态严重,掉头在人群中冲突,马鞭抽得破空响,将挡在前方的人畜抽得倒地滚爬,马蹄直接踏在滚地的人身上,顿时惨叫连连。




查谟和的南城门夜如白昼,赵褐率领大徵雄兵数十万在南门外摆开阵势,架起火炮。鹄库老将军忽而汗白发白须,坐镇城楼正中,火把烈烈映红了他的面庞。


“报~”士兵来报,“北门升起狼烟!”


忽而汗倏的站起来,果然又是南北夹击,老将军的眉心锁得更紧。十年前那场大战忽而汗坚守北城门,南边正面战场有勇猛无匹的战神左菩敦王颌利,那时对方的主帅还是年轻的王储。如今大徵带兵来攻打的主帅又是一个年轻将领,还是南面硬攻北面偷袭的战术,简直是赤裸裸的蔑视与挑衅。而这一次年逾古稀的老将要正面迎敌,他右手握紧了刀柄,内心有些怀念往昔岁月。与此同时,大徵军方面也看到了天空中燃起的狼烟信号,赵褐放下千里眼传令炮兵就绪。他与城头须发皆白的老将遥遥相望,伸起右手指向天空。在极远极高的墨蓝夜空中,有一道银带斜贯苍穹。



传令兵迅速反应,三十面战鼓同时锤响。火炮齐发,数十枚火球挟着死神般的炙热冲向石头城。


“轰~轰轰轰~~”碎石飞溅,木梁断裂,大地震颤。



北门突变惊起,城内很多地方还没反应过来。主道上人仰马翻,一行马队夺路狂奔。玄甲骑兵并不恋战,迅速通过北城门紧追马车而来全程没有发出一丝人声,仿佛夺命鬼兵。


“王府着火了!”听见丹巴的疾呼,夺洛掀开车帘张望,果然左王府方向红光一片。


夺洛:“去皇宫!”


“是。”马队转向超皇宫奔去。


十四岁的单于哲巴尔已经长成了半大人的个头,然而怯弱胆小。当左菩敦王夺洛带着一众人闯进皇宫的时候,哲巴尔正与太妃讨论是否要将“匪王”交与大徵换来平安。夺洛一剑刺穿太妃的胸膛,血液飙了哲巴尔一脸。少年单于吓得跌坐在地瑟瑟发抖,手中的大徵书信飘落在血泊中。

皇宫外很快响起了厮杀声,玄甲骑兵赶到了。夺洛抓起哲巴尔的衣襟,将仍然留着温热血液的刀刃贴到哲巴尔的脖子上逼问道:“皇宫的暗道在哪里?快说!”


哲巴尔抖着手正指向王座方向,忽然砰的巨响,关闭的殿门被轰然撞开,鬼魅般的蒙面黑衣玄甲兵直闯而入。殿内的卫兵还未及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便被杀得乱了阵脚。


哲巴尔再次被吓破了胆,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


倏忽间剑风已至,玄甲兵为首之人直取架着方诸的丹巴。夺洛立刻松开哲巴尔一个地滚扑跃,仅在瞬息之差先一步将刀锋抵在了方诸胸口。玄甲将军在空中强力扭身折转方向,堪堪收住剑势。一双凌厉黑眸却不看夺洛一眼,只深深望着方诸。方诸头戴纱笠此时已悠悠醒转来,隔着纱帘回望不语。


“退后!”夺洛喊道。

那将军并不退,反而提剑向前一步步逼近。夺洛再喊:“你再靠近我一刀杀了他!”


将军继续向前迈出一步,与夺洛仅一剑的距离:“除非你在杀他的同时能招架我的剑。”



夺洛怒道:“你们现在在我城内,等大军回援来个瓮中捉鳖,你们都逃不掉!”


将军冷笑:“你的大军被牵制在南城门根本无力回防,城外各部的有生力量都在夺罕控制下。现在城内乱成一片,皇宫侍卫在我手下不堪一击。此刻放下刀,我尚可饶你一条生路。敢伤他分毫,我叫你生不如死。”


夺洛观察四周,皇宫侍卫败势已现,玄甲兵且战且往这边合围过来。他忽然仰天大笑,将刀一横厉声道:“那就替他收尸吧!”钢刀举起朝方诸胸口刺下。说时迟那时快,玄甲将军提剑格挡,身前露出大片空门。夺洛面露得色,刀锋一转直刺玄甲将军。将军早有所料一个空中旋身让开锋刃撞向一边。夺洛拖了方诸向后疾退。王座扶手上一个狼头被夺洛大掌拍下,王座后喀拉拉露出一个地道。夺洛将方诸推入地道自己跳进去。将军见势掷出长剑将即将合上的地道门暂时卡住,自己扑身上前跃入地道。剑身再承受不住机关,地道门随即合上。


“主人!”玄甲军们的声音被隔在地道外。



两侧火把将地道照得明亮,将军捡起长剑走向深处。经过一道狭窄通道,前方豁然开朗,但见前方一个大厅,方诸就站在空地中央。夺洛从其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嘴唇贴近方诸的耳朵道:“真是甩都甩不掉。看出来了,杀我不是目的,救你才是他的目的。他知道你是谁,那么他是谁呢?我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夺洛对方诸轻语几句,“你信不信?”方诸微微摇头。



夺洛对将军道:“你看,他不信。这里没别人,要不你把面巾取下来让他看看?”


将军未动。


夺洛的手从方诸身后绕到前面,从衣领对襟处慢慢伸入中衣之下。方诸浑身一颤。“啧,真是皮滑肉嫩,连男人都心魂荡漾,你说呢?”夺洛抓着方诸的衣领往外用力一扯露出一边的肩颈,贴在皮肤上用力吸嗅,然后一口咬下去。方诸一声闷哼,牙印下流出一道细细的血线。


“住手!”那玄甲将军一把扯掉面巾。


“竟然真的是你,大徵的君王。瞧瞧,多深情?”夺洛伸出舌头舔舐方诸肩头的伤口,“这下你信了吧?”


“褚仲旭,”夺洛继续道,“你知道我是怎么猜到你的?”


地道外隐约传来锤击刀撬的声音。


“这重要吗?”褚仲旭,“如果我是你,现在放开他,兴许能换来一条生路。”


“重~要~”夺洛说,“不过不是对我重要,而是对你。不如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说完这个秘密我就把他还给你。至于这个秘密值不值钱,你可以听了再决定。怎么样,我这样很有诚意吧?”


褚仲旭眯眼道:“拖时间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夺洛笑道:“哈哈哈,我可是要抓紧时间说呢,不然等下你的部下进来了一起分享这个秘密,他们就都活不了喽。”


褚仲旭皱眉:“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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