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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美色低头!

臣如雪【腹黑皇帝攻×权臣受】(53)

一直有人问我颌利的原型是什么样子的?

我心中是有个样子。

在草原上捡到小柿子的时候,明明子21岁,颌利33岁,大概就是下面这样的。图里铠甲装束不对,是中原的,长的样子和气质大概如此,再脑补一些小辫子。

你们和小柿子配配看?

要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评论,重要的事情说三十遍!

图源网络,如果侵权立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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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十年正月十四日,鹄库左王夺洛尔萨率军至迦满都城兰滋城,要求迦满为先锋共同攻打大徵,遭到城主阿兹亚严词拒绝。大军围城,阿兹亚率众拼死抵抗,以三千敌三万,战至丑时最后一人始破城。左王入得城内,城已空。阿兹亚家眷与城内百姓皆撤离逃往鹄库右旗。左王大呼不好,率五百轻骑急追。


十五日午时,右王夺汗尔萨率右旗军在荒野遇上逃难民众。迦满公主萨莉亚带着幼弟跪倒在右王马下:“右王仁德,请救救我们迦满的子民!”右王忙下马询问:“兰滋城如何了?”


萨莉亚泣诉:“兰滋城被左菩敦王攻破,我阿爹他已经死了!”


“啊?!”夺罕大惊,“怎么回事?”


萨莉亚:“两日前我阿爹得知左王即将攻打兰滋城,经过商议后,我带着城里百姓紧急撤离来投奔您。我父王带领三千勇士守城拖住左旗军。我们撤出不久就看到了兰滋城飘起的烽烟,知道果然被说中了。我们是悄悄撤离的,不敢带太多车辆辎重,又有众多老弱妇孺,所以走得太慢。左王他攻破了兰滋城后就来追我们,今天早晨赶上了我们的大队伍。原本他们来追的只有五百骑,拦不住我们万人,可是他们抓住了我阿爹…… ”萨莉亚想起晨时发生的事。



骑兵队伍中推出来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迦满人见了顿时惊叫痛哭,原来是迦满的首领阿兹亚。阿兹亚满脸青紫,显然遭受了毒打。他被推搡着走到夺洛马下。夺洛用刀指着他的脑袋喊道:“你们的首领在此,要不乖乖束手就擒,要不我就在这里割了他的脑袋,你们自己选!”


“阿爹!”萨莉亚伤心哭喊。


阿兹亚顿时睁目看去,泪水流下来:“萨利亚好孩子,阿爹今天就死在这里,迦满交给你了!”


“不~~”迦满公主萨利亚从人群中往外挤。


阿兹亚:“萨利亚,带着迦满的子民逃走,让阿爹死得其所!”说完往夺洛的刀上撞去,血溅三尺当场毙命。


萨利亚含泪下令:“大家快跑!”迦满人顾不得太多,哗啦啦四散奔逃,一时左旗军五百骑被冲得手忙脚乱顾之不及。


夺洛怒不可遏:“不许跑!”他见势不妙掉过马头下令:“抓住萨莉亚和她弟弟!”


左旗军齐齐策马往人群中的萨莉亚围去。当先一骑最先到达的士兵弯下腰伸手去抓萨莉亚的后背。忽听他一声惨叫,整条手臂飞向空中,跟着整个人被拉下马来。一人抓住姐弟俩一把送上马背:“快去找右王!”又一个士兵赶到劈刀向萨莉亚砍去,刀锋未到整个人惨叫着腾空而起,胸膛被扎个对穿背心露出血红枪尖。其他士兵见状纷纷拔刀来战。


萨莉亚将幼弟护在身前打马疾驰,回头望去,乱军中一杆银枪电走游龙,封住了所有士兵的去路。


夺洛看清来人,哈哈大笑:“天助我也,抓住他一个比这些肉盾强十倍百倍!给我全上!”


“不必了。”方诸收起银枪,“我不可能打得过这么多人,又何必枉断更多鹄库士兵的性命。若你不再追杀迦满人,我便束手就擒。”


夺洛看着已经远去的萨莉亚,再看看在方诸面前生怯的士兵,点点头到:“成交。”



右王听到这里抓住萨莉亚的肩膀急切道:“你说的方先生可是从疏勒城来的?”


萨莉亚点点头:“嗯,就是这位方先生两日前来告知我父王左王会攻打兰滋城。还说右王仁德,投靠您才有生路。若不是被左王赶上,本来方先生要护送我们到右旗来找您。”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背上取下一个布包递上:“这是方先生的包袱,临别时塞给我的,说是要送交右王手上。”


夺罕打开包袱,有一封信和一个红纸封,底下压着一提桃花纸做的灯笼。夺罕拆开信封。


“兰滋城不必救,保存实力。赵褐已压境,虎符为信可与他联手,届时夺洛自顾不暇,兰滋城自然解困。护好萨莉亚,迦满是众部归心所在。草原之所以为草原,不是因为一颗草,而是所有的草。”他将信封倒置,落入掌心竟然真是半枚虎符!


红纸封上写着“濯缨吾儿新岁平安”,打开来是一张十两的银票。 


再提起灯笼把手,灯笼展开,画的是两小无猜稚童嬉戏。一面画着小一点的女孩站着捂住耳朵,大一点的男孩蹲下准备点炮仗,远处一个若隐若现的大人轮廓,长衫广袖望着这边。另一面画的两个小孩坐在床上挤做一团,裹住同一床被子打瞌睡,床边桌上搁着一碗年糕。笔触简洁但活灵活现,充满温情童趣。


夺罕的手绷出青筋,他朗声道:“迦满百年来是鹄库的邻邦,同受长生天的护佑,就算要同战也必须与鹄库士兵同等,而不是做什么肉盾。草原之所以为草原,不是因为一颗草,而是所有的草。”迦满难民顿时跪倒在地高呼:“右王仁德、右王仁德!”


广袤草原上遍地是雪融后鲜嫩的草芽,一片生机盎然,密密麻麻的人跪倒匍匐称颂,士兵们举起手中的铁器骄傲自豪的呐喊。夺罕双目坚定,遥望远方。萨利亚永远都记得那一幕,那时她就觉得,夺罕尔萨会成为草原之王。


那厢里夺洛一行并未返回兰滋城与大部队会合,而是马不停蹄奔袭回了左旗。进得左王府,夺洛恭恭敬敬的将方诸请到客房待为上宾。


暮日西垂,仆人敲开客房的门,鱼贯送入满桌的酒菜,夺洛热情招呼方诸:“来来来,方先生是贵客,更是稀客。略备薄酒不成敬意,还望方先生赏脸。”


方诸已经沐浴更衣过,脱下一身血污,换上靛蓝色广袖宽袍,腰间束同色祥云暗纹宽边锦带,头发还未干松松挽了一个髻。夺洛毫不掩饰的往他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方诸望了眼外面的天色,大大方方落座。夺洛斟上酒递给方诸,方诸也不客气,端起杯子浅尝一口,一股子辛辣如火从喉咙直烧到腑胃。


夺洛:“方先生是风雅之人,我们草原只有烈酒,不知方先生可受得了?”


方诸洒脱道:“大丈夫胸怀天下,区区一杯烈酒而已。”说完将杯中酒倾入口中。


夺洛揶揄道:“先生倒是不急不躁,像个做客的样子。”


方诸:“一个人若是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眼下就算是阿鼻炼狱也不妨从容踏入,何况你一个小小的左王府。”


夺洛:“你堂堂大徵宰相,进了我左王府,就不怕无法交代?”


方诸:“我做事但凭此心,只对该交代的人交代。”


夺洛不禁击掌:“都说当年清海公白衣战甲曾动天下,这份气度着实令人佩服。这杯我敬你!”说完仰脖一饮而尽。他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道:“可惜啊,傲竹易断,这个天下是强者的。这个窗户正对着月升的方向,今日是正月十五,在你们大徵叫上元节。正好,我们对月酌酒别有风~情~”


方诸也看向窗外:“上元节,不知濯缨可满意我给他做的灯笼,这次做得草率了些。”


夺洛眉心一皱:“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你现在与我共处一室,就不怕我生气?”


方诸看也不看他:“还记得你父亲是怎么拿到辅政王的位置的吗?”


夺洛笑道:“你不用跟我讲什么道德忠义,说到底力量决定谁能坐到高位。”


方诸轻笑:“你一直以为老单于是颌利杀的?”


夺洛刚想回答猛然一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难、难道,不会……”


方诸终于看向他:“当时老单于支开了颌利,要单独来会会我,还带了刀。颌利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他瞪眼的样子就和你现在一样。”


夺洛浑身巨震,一手按到自己的腰间,发现没有带佩刀进来,后背顿时冒出一层白毛汗。


方诸嗤笑:“你现在与我共处一室,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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